在聯(lián)系不上司凝的這段時間,她最怕的就是這些事,怕司凝遭遇那些非人的折磨。
所幸,這些都沒有發(fā)生。
司央也忍不住看了眼司凝,再次問了句,“小凝,你這段時間沒有吃苦吧?”
司凝白著臉搖頭,“沒有。”
“那就別耽誤時間了,收拾收拾走吧。”司央作為一個男人,也不想待在這里。
光是聽到陳雨的描述,他都感覺到窒息了。
阿琳把陳雨拉起來,跑進去把東西收拾了一下。
江瀾下意識的看了眼屋里那張空曠的藤椅,恍惚間,她好似看到陸竟池坐在上面搖晃。
她下意識走過去,等到靠近,上面又空無一人。
江瀾回過神,她手指摸了摸藤椅,沉吟片刻,轉(zhuǎn)身進了屋里。
在床上的枕頭旁邊,她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江瀾走過去,把那個東西拿了出來,居然是那幾天陸竟池沒事就拿出來雕刻的木頭。
每次她要看他雕刻的是什么,他總會揣進懷里,裝作和她說話。
現(xiàn)在她看到了,雕刻的是兩個人。
一個人是她。
是小時候的她。
小人是蹲著的姿勢,扎著兩個丸子頭,懷里抱著一個玩偶熊,仰頭望著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還未雕刻完畢,只有一個模糊的背影輪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