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云里霧里,醫(yī)生也聽不懂。
“我能說的就是這些,你自己好好保重吧,這個東西我拿走了。”
醫(yī)生將托盤端起來離開了這里。
陸竟池靠在沙發(fā)上,淡淡地注視著他離開,陷入了沉思。
——
江瀾已經(jīng)到了銀月山,剛好中午,兩人先去定好的酒店放行李,在樓下吃了個午飯。
外面果然冰天雪地,她帶的衣服都有些扛不住,兩人又去買了幾套厚衣服,穿的跟粽子一樣。
司凝戳了戳她胳膊,“來都來了,開心點啊,這么愁眉苦臉的干什么。”
江瀾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敷衍。
“算了。”司凝放棄了,拉著她先回酒店休息,丑丑這白天睡覺的毛病還是改不了。
這里人很多,有不少慕名而來的旅客,酒店都差點訂不到。
她們倆只能勉強擠在一個大床房里,江瀾站在落地窗前,放眼望去,外面整個世界都是白色的,看久了眼睛都有些花。
司凝這幾天沒睡好,她倒在丑丑旁邊就開始呼呼大睡。
江瀾自己一個人在窗邊站了很久。
第二天早上他們?nèi)チ吮┐笫澜纾瓰懙脦е⒆樱瑳]辦法跟司凝一塊去滑雪,所以就在外邊等她。
司凝自己穿著防護服去滑雪了。
她是真的很愛玩,尤其是去一些自己沒去過的地方,沒玩過的東西。
司凝的目標一直都沒有變,她一直在追求自由,哪怕是一個人,都能玩的很開心。
江瀾看到她的背影消失,收回視線,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有個人在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