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跟他去了臥室,她也不是第一次來,進去后就熟練的把丑丑放床上,給他泡奶粉,換尿布。
陸竟池主動坐下來,接過奶瓶,又對江瀾說,“你去洗澡。”
江瀾想了下,也懶得矯情,找了他一件衣服去浴室了。
她一走,丑丑就開始不老實,一口奶吐了出來,他的衣服和床單都臟了。
“......”
陸竟池把奶瓶丟給他自己喝,他抓著奶瓶,倒著晃來晃去,撒了一床單的奶。
不過陸竟池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止水了,隨便他怎么玩。
他自己玩了會兒,又抱著奶瓶喝了起來。
可能也是真的困了,喝著喝著,就咬著奶瓶睡著了。
江瀾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陸竟池在收拾床單,他換好了新的床單,弄臟的隨手丟在角落里。
又找來一套嬰兒的衣服,給丑丑換上。
“他又調(diào)皮了嗎?”
“看來只有你才能威懾到他。”陸竟池換好衣服,將丑丑從沙發(fā)上抱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一回頭,江瀾穿著他的襯衣站在身后,兩條空蕩蕩的腿露在外面,他愣了一下。
江瀾神色有些不自在,“你要洗嗎?”
陸竟池盯著她看了會兒,才收回視線,“嗯。”
他去了浴室,江瀾自己上了床,躺在丑丑身邊,看著孩子熟睡的臉蛋,神情有幾分恍惚。
她摸了摸丑丑的臉蛋,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因為太突然了。
好像莫名其妙的,兩人就和好了,然后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