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梵順著他目光看去,“是少爺來了,不是幻覺?!?
柳月忱一把推開蕭梵,一瘸一拐地朝陸竟池走去。
陸竟池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他,不得不說,柳月忱此刻狼狽的有些可憐。
滿身的血,臉上也臟兮兮的。
他伸出手,抓住陸竟池的胳膊,捏了捏,“真來了?”
陸竟池不著痕跡地揮開他臟污的手,“三哥,你受傷了,先處理傷口吧。”
柳月忱嘆了口氣,扶著沙發上緩緩坐下。
蕭梵已經拿來了藥箱,開始幫他處理傷口,他仰頭靠在沙發上,像是呢喃般,“媽的,要是在我的地盤,我能讓這些雜碎輕易傷了!”
陸竟池沒有回應他,靜靜地看著蕭梵給他處理傷口。
傷口都不深,也不致命,就是失血過多導致虛弱。
柳月忱閉上眼,本來要暈過去,卻又被蕭梵手里的酒精疼醒了。
等處理完傷口,他已經滿頭大汗。
他像爛泥似的斜躺在沙發上,他問陸竟池,“你怎么來了?”
陸竟池道,“再不來,你小命都快不保了。”
柳月忱切了一聲,“今晚只是意外,我他媽喝多了,這么長時間都沒事,我有點放松警惕了。”
“我指的不是今晚,你知道今晚為什么會有人對你動手?”
柳月忱愣了下,忽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