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傾染回到宴席之后,便對景墨玄說道:“王爺,我們回去吧。”
景墨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溫柔地說道:“吃夠了?”
“嗯。”姜傾染點了點頭。
該吃的吃了,該說的也說了,再留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
“好,走吧。”
兩人率先離席了,品魚宴一直持續到傍晚才結束。
而景墨深早早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里。
徐玉惠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笑著說道:“深兒,你怎么一直躲在這里,今日的姑娘你若是不喜歡,那改日母妃再給你辦個賞花宴,再找別的姑娘來給你瞧瞧。”
景墨深一直看著手中的書冊,冷聲回道:“母妃不用再白費心機了。”
“你這孩子怎么如此執迷不悟,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該成家立業了,罷了,你日后會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的。對了,深兒,你前些日子給母妃的安然香已經用完了,再給母妃拿一些吧。”
景墨深握著書的手用力收緊,猛地把書摔在了書桌上,“到底是誰執迷不悟,母妃,你還要害人到什么時候?”23sk.om
徐玉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
她拍了拍胸口,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深兒!你這是在干什么?”
景墨深起身,走到了徐玉惠面前,“母妃,你如實告訴兒臣,你要安然香,是真的心神不寧,還是,要用這安然香禍害姜婕妤腹中胎兒!”
徐玉惠大吃一驚,“深兒!你……你……”
景墨深冷冷一笑,“母妃是想問,兒臣是如何知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母妃,今日兒臣能知此事,他日父皇也必定會知曉。你若是還不收手,那么前皇后的下場,便是你的前車之鑒。”
“深兒!你怎么可以如此對本宮說話!本宮做的所有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