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姜傾染微微瞇起了凌厲的雙眸,朱唇輕啟,“你說,那些殺手是燕山派的人?”
“是又怎么樣?”劉顰雅氣憤不已地說道,“都說燕山派的殺手武功了得,真是謠,最后竟然全被殺了,早知道這樣,我就多花點銀子,請七殺宮的殺手了?!?
七殺宮宮主突然被cute,只能努力憋笑。
劉顰雅看了看姜傾染,露出了嘲諷的表情,“怎么?你們不是把他們都殺光了嗎?竟然連燕山派的殺手都看不出來,你們也真是太孤陋寡聞了?!?
姜傾染冷冷一笑,“那還真是多謝二王妃賜教了。”
“不必了!”劉顰雅擺了擺手,別過臉去,“歸正傳,我最多可以給你一萬兩黃金,此事就此揭過,不許再提。想要靖安侯府的一半家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畢竟,一萬兩黃金已經很多了。
當然,和靖安侯府的家財比起來,那也只是九牛一毛。
姜傾染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嘴角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來,輕聲說道:“哦?那我若是執意要靖安侯府的一半家業呢?”
“不!不可能!不行!”
姜傾染的眸光瞬間一冷,她冷笑著說道:“哦?二王妃可想好了?是靖安侯府的一半身價,還是你們劉家九族的榮辱,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吧。”23s.
此話一出,劉顰雅頓時傻眼了,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看來,事情真的比她想象中要嚴重。
孰輕孰重,景墨錚自然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