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扶住隊長的管家突然一聲叫起:
“和她拼了!拿著家伙,大家一起上,咱們這么多人不怕弄不死她一個女的!”
畢竟即便穿著厚重的防寒服,慕九看上去也只是嬌小的一只。
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他們就不信那個邪,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厲害?
隨著眾管家附和聲起,腿軟的隊長被丟在一邊。
其余的幾位壯漢們,舉起身上的匕首、電鋸等工具武器,朝慕九齊齊撲來!
即便眾人嘴上說的是一起上,可人和人之間也有反應速度上的快慢之分,心理和身體上都是。
但慕九的刀,可比他們?nèi)魏稳说姆磻伎臁?
她率先朝著那個拿著長電鋸的管家擲出了手上的彎刀,刀刃橫擦過那人的脖頸。
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線,瞬間鮮血如瀑布般洶涌而出。
沉沉的電鋸砸落在地,又被飛速旋轉(zhuǎn)的鋸齒反彈而起,朝著他身邊那位同樣拿著電鋸的管家雙腿飛去……
這人忙著躲避電鋸,一個轉(zhuǎn)身,直接橫削進了后面那人的腰身……
一時間形成了連鎖反應,兩把長電鋸在天上地下的旋轉(zhuǎn),驚起一陣痛呼和哀嚎。
瞬間那三個手拿電鋸的管家通通倒地不起,被電鋸攪起的內(nèi)臟散落得滿地都是。
與此同時,慕九一個側(cè)身,鉗住了手拿匕首刺過來的管家手腕。
毫不費力的將人像是甩鼻涕一樣,擲向旁邊那個拿著電棍的管家。
兩人猛的撞在一起,都來不及反應,刀插進了肉里,電棍擊打身上,頓時一死一傷。
慕九則順勢走過去,將匕首拔出來,再給了那個被電暈的管家,致命一擊。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溫泉旁的地面薄薄的一層白雪,被染上大片的紅色,鮮血朝著四周不斷蔓延,像是一朵妖冶的芍藥花。
這回,腿軟的隊長徹底站不起來了,他跪在地上,用力給慕九磕頭,求放過。
“把衣服脫了?!蹦骄爬渎曊f道。
“???”隊長一臉驚恐和錯愕。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蹦骄艑⑹稚系呢笆椎衷诠芗谊犻L的脖子上說道。
“脫,脫,馬上脫!”隊長馬上求饒道,手上動作麻利的開始脫衣服。
慕九將這人脫下來的防寒服外套褲子通通撿起來,丟向他身后不遠處的顧陽。
“顧陽,穿好衣服過來?!?
此刻的顧陽顫抖著,用雙手籠著被撕破的衣服,紅著眼,羞恥的坐在原地。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完全顛覆了少年這18年來樹立起的世界觀。
少年臉上和裸露的肩頭上有不少青紫,嘴角還淌著血,眼角有淚痕,想必是先前掙扎時,被打的,有種破碎的美感。
慕九丟過來的厚重外套正好落在他的頭上,遮蓋住他整個裸露的身體。
聽到慕九叫他,才慢慢回神,哆哆嗦嗦的穿好外套,起身朝這邊走來。
見他過來,慕九將手上的匕首遞給他,“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你隨意!”
跪在地上的管家隊長,此刻已經(jīng)把自己扒拉得精光,只剩個紅色的四角褲衩,一張老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聽到慕九讓顧陽報仇,立馬就慫了,他不要臉了,他要活著!
“顧、顧、顧陽,剛才咱那、那正事兒還沒開始辦呢,她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