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傅恒遠輕笑一聲,收了手槍,“現(xiàn)在可以說了。”結(jié)果下一秒,副基地長反手從袖子里,掏出一把彈簧軍刀,猝不及防的就朝著傅恒遠胸口刺來。
其他人都為他捏一把汗,可傅恒遠沒有絲毫著急。
在軍刀即將碰到他衣服的剎那,橫踹一腳,把副基地長整個踹飛了三四米遠的距離,手上的軍刀也跟著飛出老遠。
副基地長瞬間吐出一口老血,這一腳震得他胸口疼。
隨即傅恒遠毫不猶豫的,朝著副基地長的小腿補了一槍。
在一陣痛呼聲中,傅恒遠走到副基地長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
“你是有多自信,可以打得過現(xiàn)役特種兵?
行了,現(xiàn)在你也跑不動了,可以說了吧?”
隨即讓軍醫(yī)過來給人止血,否則話還沒交代完,人就已經(jīng)歸西了。
副基地長卻齜牙咧嘴的不肯開口,只一個勁的哼哼疼。
“本來你說了,我還打算把你送回南方基地養(yǎng)老來著。
行,既然不想說,那也就不用留了。
反正是個浪費糧食的廢物,丟出去喂狼吧。
找人把整個基地的人全部集中起來審問,總會有人知道實情。”
傅恒遠說完,副基地長突然睜開眼,一臉求生欲的大叫道:
“我說,我說!
我們基地就要斷糧了,林睿是被基地長派出去找糧食的。
可誰知道糧食沒有找回來,卻被一群野狼給盯上了。
一路上武器彈藥全都用完了,狼卻越打越多。
甚至把狼全部給帶了回來,圍在了基地圍墻之外,不肯離開。
基地長一意孤行,非要開門放林睿那幫人進來,誰知道會把那群狼一起帶了進來。
整個基地都被禍害了,死傷大半。
就連基地長自己,也被闖入指揮中心的野狼給咬死了。
林睿因為內(nèi)疚,再次帶著所有人出征,去外面尋找糧食。
結(jié)果只帶回幾頭麝牛,還有一屁股的野狼。
我作為基地的代理指揮官,怎么可能讓狼群屠城的悲劇再次重演,所以就沒開門。
他作為一名軍人,理應(yīng)為人民服務(wù)和犧牲!
怎么能讓基地里,這么多男女老少給他的無能陪葬!
我也給了他機會,讓他把狼群引開之后,就可以進來。
他讓少量人開著指揮車,載著麝牛去引開大批狼群。
自己則帶著大隊人馬留下來,拿刀對抗其余的狼群。
誰知道他這么沒用,殺了一天一夜都沒能把外面的狼群清理干凈!
反倒因為血腥,不斷的引來了更多的狼群,就算我想救他,也不敢救了!
后來那群人就被狼群給撕了吃了。
好死不死的,這群狼偏還吃上了癮。
此后就沒日沒夜的守在這里做了窩,讓我們的人更加沒辦法出去了……”
聽到這里,傅恒遠身后站著的段然雙拳緊握,然后又無力的放開。
“所以,他就這樣被你們放棄了?你們的熱武器當(dāng)真就半顆都不剩了?”
哪怕是發(fā)射一顆炮彈,也足以救下很多人的性命……
“我都說了,做為代理指揮長,我是不可能再讓前一次的悲劇上演的!
那么多頭狼,再多的炮彈投下去,那也于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