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的。”沐云書淡淡打斷了婁鶴筠的話,“二爺身邊有個婢子照顧也正常,我什么都沒想,二爺不用解釋。”
沐云書這樣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婁鶴筠很是抓狂,想起昨晚的事,他又不免愧疚起來。
這事只會越描越黑,他轉(zhuǎn)了話題道:
“我已經(jīng)叫人去問過了,汕王府和祁王府那邊都沒有消息,皇后娘娘應(yīng)該是沒有因此事動怒,你不用太擔(dān)心。”
若是要降罪,昨夜就應(yīng)該有消息了,現(xiàn)在這般安靜,上面定是沒有因為這點小事計較。
曼娘也說她其實向三王妃求過情,想來也是有些作用的。
婁鶴筠嘆了口氣,“雖然無事,可你以后還是要記著這個教訓(xùn),不要急功近利,若有下次,我也不知是否能保得住你!”
聽婁鶴筠這話,翠玉和寶珠的白眼差點沒翻到天上去。
原來二爺這般自負(fù),竟以為是他保下了小姐,虧她們曾經(jīng)還以為二爺是少有的青年才俊,看來那些書把他的人都讀傻了!
不知二爺?shù)弥嫦嗟哪且惶欤瑫粫X得今日的自己很可笑!
沐云書沒什么好與婁鶴筠說的,停留了一會兒就去濟民堂看孩子們了。
婁鶴筠本是想與她多聊幾句,可想起自己衣領(lǐng)上的胭脂,最終還是沒有跟上。
這胭脂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
雖然他這樣的身份有一兩個通房根本沒什么,可沐云書那樣淡漠的態(tài)度還是叫他心煩。
事情為何會變得這般復(fù)雜?捏了捏脹痛的眉心,婁鶴筠無奈返回青鶴園沐浴更衣去了。
茹風(fēng)閣。
楚曼娘補了一會覺,這會兒才醒。
風(fēng)荷笑嘻嘻地呈著一碗蓮子粥過來,端給了楚曼娘。
“大奶奶,您今日氣色真好呢,不用涂胭脂,臉頰都是紅的!”
楚曼娘聞想起了昨晚的事,臉色更加紅潤了。
本沒想過主動跨出這一步的,因為男人通常不會珍惜輕易到手的東西,可她也沒有辦法,這都是被沐云書逼的。
如果沐云書能安分一些,認(rèn)下欣兒,好好相夫教子,她又何至于此!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鶴筠食髓知味,她會讓他戒不掉,離不開!
就算鶴筠沒有休掉沐云書也無所謂,等面脂的事情曝光,鶴筠就知道這件事的連鎖效應(yīng)會對婁家有多大的負(fù)面影響。
失望是一點點積累的,等最后他徹底厭棄沐云書,休不休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喝了幾口粥,她又看向了風(fēng)荷,“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還沒回來么?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風(fēng)荷回道:“回是回來了,可說昨日三王妃好像沒能入得宮去。”
三王妃竟然沒有見到皇后娘娘,怪不得上面沒有任何處置!
楚曼娘心中有些不安,起身道:“幫我梳洗,我去趟汕王府。”
“是。”
只是可惜,這一次楚曼娘并沒有順利見到三王妃。
給那個張姑姑塞了不少好處,她才說三王妃最近事忙,沒時間見她,叫她過些日子再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