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歸沒有回答蕭正祁的話,而是對車夫道:“繼續(xù)說?!?
車夫跟在七皇子身邊什么風浪沒見過,可墨歸的聲音還是讓他心頭一凜,這也不能怪他膽小,實在是這位爺寒氣太重。
他立馬恭敬回道:“小的也是聽百姓們議論,說是那小女孩被人牙子毆打虐待,婁家人瞧那她可憐,想讓府中多年無所出的二少奶奶將那孩子收養(yǎng),但那位少奶奶好像不太愿意,所以僵持在這里了。”
蕭正祁面露不悅地道:“既然自己不能生,怎還不允許夫君領(lǐng)養(yǎng),這女人怎么想的?”
“大家也都這么說,覺得這位少夫人不近人情。”
說著,車夫還惋惜地為婁家嘆了口氣,“奴才聽聞婁府那位二少奶奶貌若無鹽,現(xiàn)在看這心腸也不怎么好,無貌、無德還無后,可惜了婁二爺?shù)暮萌瞬?!?
被車夫這么一說,蕭正祁對這個婁家二爺也同情了起來。
墨歸的神色還是淡淡的,在他認為,認下一個不知底細的小女孩,不是善良而是蠢!
他透過車簾縫隙瞧見人群中那道素影,輕輕蹙起了眉。
這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只是還不等他深想,蕭正祁就將車簾給放了下來。
“我差點忘了,你傷還沒好,不能吹風!你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父皇能扒了我的皮!”
蕭正祁沒有開玩笑,他父皇是真的很在乎墨歸。
別人以為墨歸只是父皇手中的一把刀,好用的刀,他背靠鎮(zhèn)國公府,張揚無畏,可以震懾奸臣,也能讓那些目中無人的老臣頭疼不已,但蕭正祁知道并非如此。
若無本事,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在二十五的年紀,穿著一身緋袍,站在朝堂之上。
視線被阻隔,墨歸也沒有繼續(xù)探究,閉眼休息起來。
蕭正祁依舊在繼續(xù)嘮叨著:“看來這個婁二很不錯,這次案子查辦了不少官員,倒是空出不少位置來,本王可以跟父皇提上一提,省得父皇日日為無人可用而犯愁!”
墨歸撇了蕭正祁一眼,“殿下就知他是個好的?”
“起碼是善良正直的,心懷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