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施主。”
師父的眸底飛快的閃過一抹復雜:“我話已至此,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二再做決定。”
“師父放心,既然上天已經將臻頏送到我面前了,那我是絕不會輕易松開她的手的。”
“自然,你現在所困之局,到時我會幫你處理好,還有國運被竊一事,只要你答應,我自然也會傾囊相助。”
“山下古墓的開采工作已經開始進行,臻頏已經和關老商量好,玄山依舊屬于師父的私人領地,絕不會被貿然挪用。”英俊的容顏一派溫和儒雅的淡笑,可瞿嘯爵對視過去的利眸之中并沒有半分的笑意:“師父放心,三十到五十天內,文物院的所有人便會撤回玄山,這中途也不會有人妨礙到山上的所有活動。”
從始至終,兩個人的聲音誰也未曾抬高,但卻雞同鴨講,各說各話。
所以,當锃亮的皮鞋踏出廂房,他們也未曾協商出任何有效的答案。
反倒是有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快速靠近,壓低著嗓音匯報:“爵爺,布郎家族的家主想要和您通話,您看……”
這些保鏢都是在出事后連夜趕來的,連同審訊屠墨在內的所有善后事情都是他們負責。
“恩。”瞿嘯爵垂著眸,在夜幕之下,看不太清楚他臉上的神色,只聽得嗓音很淺:“接進來吧。”
手機被送到他的耳邊,低沉又極富有磁性的中文便從布郎·基蘭口中吐出,不見有任何慌張,:“瞿先生,好久不見。”
聞,瞿嘯爵的薄唇瞬間勾起,眼神鋪就開一層危險的暗茫,一字一句:“的確好久不見,如果今日沒有屠墨刺殺我的事情,我想我和布郎先生也不會再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