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過世我和父親都很難過,我沒想到,賀太太會趁著這個時機打劫,雖然當初她為了一個男人,非要和我還有父親斷絕關系,爸爸他也是被逼無奈才當眾宣布和他斷絕關系的,但是她畢竟是我父親的女兒,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如果不是她欺人太甚,想要侵吞父親一手創建經營的沈氏集團,我們也不會將她告上法院。"沈舒雅邊說邊掉眼淚,因為她是對著話筒說話的,沈佳蓉聽的一清二楚,薩文站在沈佳蓉身邊,看著她緊咬著唇,臉色蒼白,眼眶紅紅的,清秀的臉,也十分的難看。
薩文看著那些人,垂在胸前的手,緊握成拳,干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會沒命,所以他們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這四個月來,他一直都在學習中文,沈佳蓉剛在車上的時候,雖然沒將具體的事情告訴他,他模模糊糊的,但是沈旭橈沈舒雅這樣一說,他心里頓時就有譜了,要說沈佳蓉是那種過分的人,薩文是一千一萬個不相信的,要說欺人太甚,應該是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人才對。
李蕓聽她這樣說,氣的跳腳,她也不是忍不住氣的,但是沈舒雅顛倒是非黑白,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沖著那些人就喊:"誰稀罕你那破公司!"要不是賀風揚攔著安慰著,李蕓真覺得自己快氣瘋了。
就沈氏集團,早就是個空殼子了,他們賀家根本就看不上。
"大豬,你看看,你看看那個惡心的女人-"剛剛人多,席慕琛擔心葉子悠受傷,一直都呆在車上,直到所有的人都涌向了沈佳蓉,他和葉子悠才下了車。
艾酒酒站在明揚園小門的左側,看著沈旭橈那些人,恨不得推開那些記者沖上去,狠狠的抽他們幾個耳光,她見過的人,千千萬萬形形色色,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有這么強烈的動手欲望的。
"賀太太,你對此有什么解釋嗎?""沈先生,沈舒雅小姐和沈佳蓉小姐,哪一個才是周董事長的外孫女?""當然是-"兩邊的記者,就和見到了骨頭的狗似的,非得叼著骨頭走才滿意了。
被逼無奈,是指賀先生用了手段嗎?好一個被逼無奈,這些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個時候,他們居然還敢抹黑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