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說錯什么了,還是我做錯什么了?
席慕琛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蹲站著。
好了,今后沒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再親你了,也不抱著你睡覺了--席慕琛說了幾句,不過顯然,完全沒找到重點。
誰說是這個了?
扯著嗓子,邊哭邊說,那模樣,著實委屈的很官笙。
那是什么?你說,我改。
由此可見,席慕琛這鐵石心腸,不輕易與人親近的人十分害怕的眼淚,而這次的事情之后,也明白這一點,席慕琛一做了什么讓她不開心的事情,表情多變的馬上就可以露出一張泫然欲泣的臉,和交往之后的席慕琛一開始本想糾正的那些任性的大小姐脾氣,可交往之后,將心交出去的他,對的寵愛,比之遲御,很多時候簡直是有過之而不及。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人這么兇我。
以前在葉家調皮搗蛋,并非沒人數落,但是面對那些須發花白,滿臉嚴肅的長老,他們說什么,不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而是根本沒聽他們說什么。
席慕琛覺得冤枉,他怎么都不覺得自己剛剛兇了,可看她這委屈的模樣,狡辯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雖然到現在,還沒能完全摸清的脾氣,不過席慕琛知道,他要解釋的話,肯定哭的更兇,他想丟下她一個人任由她哭著不管,哭一會,她無聊了自然就不哭了,這要以前,席慕琛肯定能做出來,但現在,他哪里忍心。
還嫌棄我。
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停止了哭泣,抽了抽鼻子,無論是口氣還是那模樣,都分外委屈,就好像席慕琛剛剛是坐了什么窮兇極惡的事情一般。
我沒有。
席慕琛心里有些慌,他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還狡辯。
席慕琛苦惱,到底是誰把她慣成現在這樣子的,蠻不講理就算了,還--他想了半天,也不知該用什么詞形容。
對不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