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說這些人,得罪誰不好,居然讓賀少的心頭肉遭這樣的罪。
凌子墨看到朝這邊走來的賀子昱,滿臉笑容,他剛剛問過方明輝了,沈佳蓉身上多是皮外傷,應該沒什么大礙,他自然有了調笑的心思。
泰山崩于前,都還是面不改色的賀子昱,現在露出了這憤怒的苗頭,他當然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并且期待,能在他臉上,挖掘出更豐富的表情,娛樂下他的精神生活,順便,享受一把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樂趣,這些年,不是,是從他們認識,一直到現在,他都存活在賀子昱的淫威之下。
走近一看,凌子墨才發現,賀子昱的臉上有傷,這樣的傷痕,他自然熟悉,拳擊的結果,心里越發的幸災樂禍,眉梢眼角,無一不寫滿了興趣,手指著賀子昱的臉,笑出了聲:“賀子昱,你的臉,真帥。”
賀子昱掃了凌子墨一眼,淡淡的一瞥,并沒有太大的威懾力,卻讓他立馬閉了嘴,沒辦法,他的手上捏了他太多把柄,這么多年,他已經被奴役慣了,而且很出息的沒有丁點反抗的心思。
凌子墨側過身,細長的桃花眼落在韓以風身上,帶著近乎挑剔的審視,輕佻出聲:“完全看不出任何姿色。”
“你說什么?”
韓以風狠狠的瞪了凌子墨一眼,他心里本來就一肚子氣,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被冠上這樣娘的詞,還是個陌生人,對自己指手畫腳,他哪里受的了,說話的口氣,就和吃了炸藥似的,如果不是因為心底對沈佳蓉的愧疚,他早就上去揍人了。
凌子墨挑眉,無所謂的笑了笑,那眼神,居高臨下的,十分冰冷,看著韓以風就好像他是個胡鬧的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