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蓉的態(tài)度堅定,見賀子昱遲遲沒有答應(yīng),湊到他的跟前,將他牢牢擁住:“你就帶上我吧,我一個人呆在家里等消息,會發(fā)瘋的。”
韓以風(fēng)盯著沈佳蓉,心尖驟然縮緊,微微的有些發(fā)疼,和佳佳在一起十五年,他還從未見過,她像個小孩似的撒嬌,她對賀子昱,真的是十分依賴,所以才這樣肆無忌憚的放縱著自己的情緒。
賀子昱,真的比他更適合佳佳,如果今天佳佳是和他在一起,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他肯定不能在她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
幾個人開車,直接到了凌子墨的公寓。
下了車之后,沈佳蓉才發(fā)現(xiàn),除了今日隨行的保鏢,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脖子上掛著個相機,她一眼就判斷出,這個人是她以前的同行。
“又發(fā)生什么事了?賀少,就算我們兩個曾經(jīng)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你也不用這么照顧我吧。”
凌子墨站在門口,懷摟著美人艾酒酒,一看這陣仗,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賀子昱又給他找麻煩來了,他每次登門,就不能有好事嗎?
“廢話真多。”
艾酒酒冷冷的掃了凌子墨一眼,給出了中肯的評價,推開擋在門口的凌子墨,完全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道:“你們都進來吧。”
“這次又是什么事情啊?賀子昱,你最近交給我的擔(dān)子,已經(jīng)快要把我壓垮啊。”
凌子墨哭喪著臉,跟在賀子昱幾個人的身后,弓著身子,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帝王范十足的賀子昱,而他,卻是十足郁悶的表情。
要不要每次找他做事,都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欠扁模樣啊!雖然吧,這些年子嘉的事情,他確實是偷了懶,但是不用現(xiàn)在一下全干回來吧。
“羅嗦什么,沒看到家里來客人了嗎?倒水去!”
艾酒酒關(guān)了門,走到凌子墨身邊,沒好氣的看了這個狗腿的男人一眼,用力推了推他的手臂斥責(zé)道。
“得,等著,我馬上就去。”
在家里,對凌子墨來說,艾酒酒就是女王,艾酒酒的話,就是圣旨,家里洗衣燒飯做菜的活,全部都是他一手包攬的,如果家里來了客人,一定要泡茶的話,毋庸置疑,這事肯定是凌子墨去干的,不是他勤奮有自覺心,而是艾酒酒這個人拿槍拿刀還行,床上的功夫也可以,家務(wù)的話,完全一竅不通,就是個破壞大王。
“這次是什么事情?”
賀子昱將手上的報紙,扔到艾酒酒跟前,艾酒酒看著版面的照片和標(biāo)題,眉頭不由擰起,絕色傾城的面容,讓人恨不得將那眉間的褶皺撫平,沈佳蓉震驚,這樣的女人,才真的應(yīng)該適合微笑的吧。
“誰干的?”
柔媚的聲音,染上了寒意,艾酒酒將報紙放在茶幾上,看著被幾個人押著進來的記者,勾魂的狐媚眼,仿佛接了層冰一般,若在平時,被這樣的美人看一眼,必定會覺得榮幸之至,可現(xiàn)在,那人卻覺得手腳發(fā)寒。
“你知道我們會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