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看著艾酒酒,她這一蹭,讓他不由倒抽了口氣涼氣,他憤憤的看著一臉得意的艾酒酒,恨不得把她給掐死了。
她到底把他當成什么,暖床的男人?
"艾酒酒,你不要臉!"凌子墨咬牙切齒,艾酒酒,她就是個女流氓,流氓中的戰斗機,凌子墨的口才是不錯,可在艾酒酒面前,就沒贏過一次。
"我--"艾酒酒笑著,剛要還嘴,嘴巴再一次被封住,凌子墨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轉了個身,情急之下的動作,自然是又粗魯又野蠻的,雙手撐著門板站著,從身后將艾酒酒牢牢的禁錮在懷中,艾酒酒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心道了聲禽獸,她倒是想逃,不過除非將凌子墨打死了,或者將他劈暈了,不然的話,晚上肯定是在劫難逃。
"我剛剛還和別的男人歡愛過,你確定要進去?"艾酒酒淡淡笑了聲,了然的哦了一聲,然后繼續道:"我差點忘記了,你在這方面,沒潔癖。"她難受了這么多天,現在凌子墨回來了,她要是不膈應他一下,艾酒酒覺得心里不爽。
凌子墨解開皮帶的手,生生僵住,這個女人,凌子墨的一雙眼睛都是噴著火的,晚上他要是不做到她求饒,他就不叫凌子墨,看她到時候還怎么嘴硬。
他是沒潔癖,但是自從和她認識了之后,他碰過別的女人嗎?她說的沒錯,他對別的女人沒興趣,這就是報應,想他以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么碰上這么個這么不識好歹的祖宗?可偏偏,他就是喜歡,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