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當時的臉便是一種近乎無法說的復雜。
當晚,他回基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強訓練強度,讓那群想要下訓后去醫院看望瞿嘯爵的野馬們各個苦不堪。
隔著落地窗,警衛員朝外睨了眼,每個從窗前過的人都步履蹣跚著,他不禁發問:“老領導,您這突如其來的訓練目的是什么?選拔訪問y國的替補?”
畢竟這件事的人員他們是早就定下來的。
聞,朱老連眼皮子都沒有抬,嗤笑了下:“還不加強訓練,要不然就憑他們那破體格子,怕是在人家小姑娘手中連一招都抵不住。”
“小姑娘?誰?”警衛員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您說的是柳小姐?”
“不是她還能是誰。”
瞿嘯爵那個混小子被人家一手刀給打暈了,他們在病房里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都沒能醒來,現在想想,他這張老臉都替他臊得慌。
同一時間,被朱老心心念念惦記著的瞿嘯爵終于從昏迷中醒來,頭腦昏沉,視線稍微有點模糊,然后就聽到不遠處柳臻頏溫涼輕柔的嗓音:“你醒了?”
“恩。”
他動作稍顯緩慢的從病床上坐起來,胸口的悶痛感輕了很多,只剩下后頸處被砍的地方有著鈍鈍的疼痛。
摸了摸后頸,他看著正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的柳臻頏,黑色的長發隨意的在腦后挽起,巴掌大的小臉稍微有點蒼白,應該是她受到攻擊后又動用太多元氣趕回來導致的。
瞿嘯爵思索著,臉上掠過點深思:“我剛剛昏迷的時候有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