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被哪個字眼刺激到了,侯明誠整張臉愈發(fā)的瘋魔:“你知道什么?女人就是賤,就是給管教,不管教她們是不會聽話的,老王那個廢物什么都不會,除了能搞搞外宣還能做什么?我讓他滾出公司又能怎么樣?還有我兒子……”
“我抽煙又怎么了?哪個男人不抽煙,他的命都是我給的,他怎么敢在臨死前怪我詛咒我,就連那兩個老不死的也要用車禍來擺脫我,他們都是賤人,不受控的賤人。”
侯明誠的話簡直令機艙里的人三觀盡毀。
而柳臻頏更是懶得和他多,起身,一腳狠狠的跺在他的胸膛上,沉重的悶哼聲令他偏頭直接吐出一口血來。
而她就只是居高臨下冷眼旁觀著,表情漠然,就仿佛他的一條命都激不起她的絲毫情緒波動:“我想我算錯了一點,你想要拉著整個飛機的人跟你一起陪葬并不是你接受不住接連的打擊,而是你這個人本身就是心理扭曲,只會躲在暗無天日的角落里的垃圾,無人再讓你欺壓和發(fā)泄的時候,你就轉頭來報復社會……”
她踩著他,他連動彈都不得,她盯著他,眸底凈是綿長的諷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命不好,但這一切都是你種下的因,也是你逼出來的果。當然你報復社會是你的自由,你想要拉著誰去死都可以,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選中了我未婚夫。”
所以自然也不能怪她想要弄死他。
空姐瞧著整個商務艙都無人敢說話,甚至看向侯明誠的眼神都有著不可遏制的嫌惡,不得已,她就只能自己上前,聲音不高:“柳小姐,侯先生的行為的確是可惡,但我們應該交給警方處理,您這樣……恐怕不太好。”
“哦,不好意思呀。”
出了心口的惡氣,柳臻頏面對空姐時,嗓音重新恢復到溫軟清脆的調調,后退一步,退回到瞿嘯爵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