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好處,郭家的人瞬間不開心。
臨走之前臉上的神色都不好看。
老夫人趁機點火:“兒子,不是我說桑桑怎么樣,只是桑桑現在做事什么的,只會影響到咱們秦家,你看看,剛進來的時候這群人臉色都還算不錯,現在要走了,這臉色還能看么?”
秦守驕看著秦意桑在那邊繁忙,自己內心也比較惆悵。
他當然知道,陛下說要秦意桑選拔官員,那么多人看到瓦窯的事情之后必然會對瓦窯動心,前來秦家也是正常現象。
但是沒想到,來找秦意桑的人居然這么多,可現在他若是將人都趕出去,那對于秦意桑而也不好。
對于自己而就更說不過去了。
“你知道什么,他們臉色不好看,必然是女兒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也沒有收下他們準備的禮物來,這樣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都在想什么,你想利用咱們家的事情去換取利潤,我跟你說,這樣的事情不會長久,什么人就要安排在什么位置,這樣既是對陛下的負責,也是不辜負陛下對我們的信任。”
這話一出,老夫人撇撇嘴。
倒像是所有人都明事理,只有她一個人不懂事情一樣。
“守驕,桑桑現在做事太決斷了,對桑桑不好,別忘了,桑桑還是咱們秦家的女兒,以后也是要在京城做事的,現在把人都得罪了,對她來說不是好事,我自然知道要對陛下負責,不辜負陛下信任,但若是桑桑這般處事,早晚有一天,桑桑也好,咱們秦家也罷,都不會有人好事發生。”
說完這話之后,老夫人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秦秋水看到老夫人轉身離開之后,來到秦守驕身邊:“我知道父親是為了我們這個家考慮,但是祖母也是為了這個家考慮,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父親不明白這個道理么?”
秦家往來人數眾多,選拔官員之事蕭晨洵也得到了消息。
瓦窯的人這次貪污的銀子數量可不少,若是自己的額人安排進去,以后自己都不用額外去找銀子來源了。
至于家里的鋪子,能關就關,或者在明面上裝作是一個收入來源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里,蕭晨洵直接去了秦家。
秦秋水心中本來高興,可是聽說人去了秦意桑的院子,臉上頓時不好看起來:“你說什么?二殿下來了之后便直接去了秦意桑的院子?”
婢女點點頭,有點不敢看秦秋水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