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黎回過頭繼續(xù)收拾東西。
一邊收拾一邊說道:“總之這對您來說是個難得的機會,您就不要問了。”
安悅沉默了。
不要問了嗎?就算她問,也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吧?
這就是霍靳身邊的人,告訴你,那就能告訴你,要是不愿意告訴你,怎么著也都不可能告訴。
深吸一口氣,說道:“行,我知道了。”
她其實也并沒有那么想知道的,不是嗎?
說是知道了!
但其實,安悅的心此刻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對于霍靳的兇狠她是看到過的,要說慈悲,還真不可能。
所以現(xiàn)在這一場,對她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她還真不清楚!
還是說,因為她三番五次的毀掉那那間屋子,連帶安玉的房間也燒了,徹底被激怒,因此要弄死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干脆一點好了,何必讓辛黎將證件送給她?
甚至還幫她收拾東西?
一切看上去,都好似蒙上了迷霧般,讓人根本看不清楚。
很快,辛黎的東西收拾好。
“走吧,小姐。”
安悅:“直接走嗎?”
“狄冶和我,一起跟您走。”
“什么?”
狄冶和辛黎,一起跟自己走?
這其中要說沒什么的話,安悅肯定不相信的。
辛黎:“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耽擱,走吧。”
沒有多少時間耽擱?
“出什么事了?”
“不管什么事兒,眼下對您來說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您只管離開東安。”
安悅:“......”
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