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擦了擦手指,又盯著桌上剩下的兔子,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愛吃兔子啊?”
陸啟隨手將兔子推過去。
“果然你在外面吃過了是不是?你早說,我就不用等你了!”
“沒叫你等我。”
“呵,我自作多情唄。”司凝白了他一眼。
陸啟不回答她的話,也不說話,就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她啃兔子。
旁邊的燭火搖曳,屋內(nèi)的一切都變得如夢似幻,如果忽略她的吃相,應(yīng)該是很溫馨的畫面。
司凝啃兔子的時(shí)候用手抓,吃的狼吞虎咽,真的像餓了幾百年一樣,毫無形象可。
整只兔子還是有點(diǎn)大了,她摸了摸肚子,還剩下一些沒吃完。
“吃不動了,你不吃嗎?”
“你不是說,我在外面吃過了。”
“真是吃過了?”
“嗯。”
司凝斜了他一眼,“算了,誰讓我是人質(zhì)呢,能有兔子吃就不錯了。”
陸啟不說話。
她打了個飽嗝,揉著肚子出門,去了院子里,“吃太多了,我要出去消化一下。”
等她出去后,陸啟站起來,將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司凝回頭看了眼屋里的身影,他高挑的影子在屋里晃動,真挺像家庭煮夫的。
如果忽略他的案底的話,長得好,會做家務(wù),還會賺錢,他算得上是個不錯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