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竟池笑了笑,“那就好。”
雖然他嘴角掛著笑,但眼睛里并沒有多少的笑意,因?yàn)殛懢钩匾仓溃瓰懼勒嫦嗪螅退阕焐险f不在意,難道心里真的對裴卿聲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愧疚么?
當(dāng)然這些事沒有必要去深究。
陸竟池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好了,要不你睡一會兒?”
江瀾搖了搖頭,“我睡不著。”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就算頭上還有條蛇在盤旋,江瀾也沒有先前那樣感覺到害怕了。
她說不出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好像什么都沒想,但那些事又不受控制的鉆進(jìn)腦海里。
兩人就這樣在屋里坐了一夜,頭上那條蛇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當(dāng)清晨的陽光從大門照進(jìn)來,驅(qū)散了夜里的陰霾,江瀾的心情也因?yàn)榭吹疥柟夂昧它c(diǎn)。
“天亮了。”
“你餓了嗎?”
江瀾搖頭。
雖然她說自己不餓,但陸竟池還是從行李箱里拿出兩袋吃的遞給她,“吃點(diǎn)吧,你身體還沒完全好。”
江瀾接過袋子,不知道陸竟池是不是早就預(yù)料到會發(fā)生這些事,所以他吃的備得很充足,在臨安的時候買了些,然后來的路上又買了不少。
這些吃的,起碼夠他們兩人在這里待上四五天了。
四五天......
江瀾忽地看向陸竟池,“我們不會真的要在這里待上四五天吧?”
陸竟池隨手?jǐn)Q開礦泉水瓶蓋遞給她,“說不定更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