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欺欺人,顯得你可笑之外,還有什么用?”
江瀾說完,等著他發作。
而一秒鐘過去,五秒鐘過去,一分鐘過去了,他還是就那么盯著她,不悲不喜,像是要把她看出花來。
江瀾胸口劇烈起伏著,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陸竟池深邃的眼眸中,終于有了一絲波動,他收回視線,側頭對林嫂說,“再端一碗來。”
林嫂也不敢說話,默默地去廚房重新端了一碗藥出來。
陸竟池將新的藥遞到江瀾面前,“喝吧。”
似曾相識的畫面,江瀾聽到他這沒有起伏的兩個字,心里咯噔了下。
她對上男人平靜的眸子,盡管他沒有露出情緒,江瀾依然能感受到他平靜的眼底之下,暗潮洶涌。
江瀾直視著他,再次抬起手,把藥掀翻。
她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
“重新倒。”陸竟池看也沒看地上的碗。
林嫂訕訕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怎么又來。
她把最后一碗端出來,提醒陸竟池,“這是最后一份了。”
陸竟池也不說話,把碗遞給江瀾。
江瀾也和他杠上了,她抓起碗,這次她沒有打翻在地,而是朝男人臉上潑了過去。
一旁的林嫂瞪大眼睛,幾乎是可以預料的,馬上要上演一場血雨xing風了!
但下一秒,江瀾的手腕被鉗住,手里的藥碗淌了出來,有一半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把她白色的羽絨服染出大片污漬。
江瀾又掙扎了兩下,藥又灑出來一些。
陸竟池說:“看來你是想要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