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噎了下,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話。
陸竟池點(diǎn)了根煙,看不出什么情緒來,“你還剩兩天。”
司央眉頭輕蹙,“這件事和小凝應(yīng)該關(guān)系不大......”
“但是她把人帶走的不是嗎?”陸竟池瞥著他,語氣不明,“不管是她自愿的,還是被人利用了,這件事她依然脫不了干系。”
司央聽著他的話,沉默了良久。
“你說的是。”
“司央,把人找到,如果我先找到她,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司央臉色微微一變,他有些急切地說:“竟池,縱然司凝帶走江瀾不對,但她也是關(guān)心江瀾,反倒是你,你不關(guān)心江瀾也就罷了,反而屢次做出傷害她的事。”
“你真的,就沒有站在江瀾的角度替她想過嗎?有時(shí)候我真的看不懂,你是想留下她,還是想折磨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喜歡她就好好對她,不喜歡就放她離開,你現(xiàn)在這樣做,不覺得很矛盾嗎?”
陸竟池沒說話,他靜靜地抽著煙。
煙霧伴隨著沉默,在空中絲絲縷縷的蔓延開,連屋里光線都變得模糊起來了。
司央盯著了他許久,也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司央又說:“先不提小凝了,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就是把兩人找到,竟池,你心里有猜測的人嗎?”
陸竟池沉默了很長時(shí)間,沉默到司央都以為今晚他都不會(huì)再開口說話了。
但過了會(huì),他又突然開口了,“當(dāng)然有。”
“是誰?”
陸竟池傾身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動(dòng)作不徐不緩,仿佛要將那只煙頭擰的粉身碎骨。
“我不能告訴你。”陸竟池勾了勾唇,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光,“有些人,就喜歡自作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