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奇怪?”
胡醫生問:“您最近身體有感覺到什么異常嗎?”
江瀾搖了搖頭,“沒有啊,和原來一樣,就是累,老想睡覺。”
胡醫生撓了撓頭,又在她脈搏上摸了半天,過了會兒,他收回自己的手。
“您自己覺得沒事,那就應該問題不大,我現在無法下判斷,等我回去查查資料。”
胡醫生覺得自己這大半年查的資料,比這么多年學的東西都要多。
他現在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醫術不精了。
江瀾也沒有多問,她捧著藥一口氣喝了干凈。
胡醫生又上去看了眼陸竟池,他正靠在床頭,安靜的輸液,江瀾說他喝了藥,喝了個屁,還在床頭放著呢。
“陸先生,這藥您怎么沒喝?”
陸竟池看著平板上的屏幕,頭也不抬,“等會喝。”
胡醫生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勸不動他,也懶得勸,幫他換了吊瓶便退出去了。
江瀾吃過飯,回到自己臥室里,她輾轉反側,卻怎么也睡不著。
明明困得要死,哈欠連天,卻無端的失眠了。
后半夜的時候,她實在是睡不著,便起身去陸竟池那房間看看。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屋里亮著燈,床上卻沒人。
又將門打開了些,然后就看到,他坐在窗邊,靜靜地抽著煙。
江瀾看到這一幕,她氣的想甩上門退出去,但身體比腦子反應快,沒退出去,反而先推開門進去了。
陸竟池微微一頓,他看了眼江瀾,又看了眼手機時間。
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