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司凝跟著陸啟流浪了兩天,終于在一個小樹林里停下了。
她有氣無力地坐在石頭上,看著不遠處比她狀態(tài)更差的陸啟,心里愈發(fā)的煩躁。
本以為能逃出生天,誰能想到,逃出來后比在峽谷中過的更慘。
在那邊至少還有吃的,現(xiàn)在跟他在一塊吃了上頓沒下頓,還得逃命。
早知道就不跑了。
幸好走地道的時候,她隨手拿了一些物資,讓她不至于餓死。
司凝歇了會兒,她抱著外套走到陸啟身邊坐下,將外套放在地上打開,里面裝的都是吃的。
“陸啟,你到底在把我往哪里帶?這樣下去咱倆都得死,你還不如把我放了,你就非得去找陸竟池嗎?”
陸啟動作一頓,他盯著眼前的火堆,沒有說話。
司凝換了個姿勢,盤膝坐在地上,“陸啟,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什么仇大恨啊?”
“你說句話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司凝都夸抓狂了,她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低低的咆哮了一聲。
“你不是都已經(jīng)跑出來了。”陸啟忽然說話了。
司凝沒好氣地說,“你看看周圍,我像是跑出來的樣子嗎?”
“你自己蠢也能怪我?”
司凝被他噎了下,“好好好,你既然要這樣說,那你傷口再流血可別找我了。”
本來她以為陸啟真的能帶她走出去,只要隨便找到一個能打電話的地方,她基本上就安全了。
結(jié)果呢?
他帶著自己穿梭在各種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嶺,別說打電話了,連個鬼影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