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上前去,擔憂地看著陸竟池,“陸先生,您怎么還帶她出門了......”
她本身就很虛弱了,還跑出去吹冷風,真的是作死。
陸竟池沒有理會他,抱著江瀾大步流星往別墅里走,胡醫生緊跟在身后。
到臥室后,胡醫生立即上去替江瀾診脈,他手指停在江瀾脈搏上許久,遲遲不敢說話。
“她怎么樣?”陸竟池在旁邊出聲。
胡醫生手抖了抖,他把江瀾的手放回去,小心翼翼地轉頭看向陸竟池。
陸竟池視線一直停在江瀾臉上,連個眼神都沒給胡醫生。
他的目光里,晦暗無光,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其實,根本就不用說了吧。
江瀾已經......
胡醫生猶豫之際,陸竟池忽然看向了他,胡醫生下意識緊繃了起來。
“怎么不說話?”
胡醫生咽了咽唾沫,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陸先生,還請節…節哀......”
話音剛落,陸竟池猛地站起身,一腳踹在他身上。
胡醫生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撞在結實的墻上,又被墻反彈在地。
他疼的眼冒金星,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陸竟池揪起領子,把他拽回了床上。
“你再好好看看。”
陸竟池語氣十分平靜,可干出的事情,就不那么平靜了。
胡醫生趴在床上,生生地咽下嘴里鮮血,顫抖著伸出手,再次摸上江瀾的脈搏。
結果還是一樣,他摸不到脈搏,以往雖然也總摸不到,可偶爾還會跳兩下,可現在......
他足足摸了五分鐘,也沒見江瀾的脈搏跳動一下。
他甚至還去探了江瀾的頸部動脈,聽診器也用上了,依舊找不到江瀾還活著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