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陸啟一個字沒回,他默默地洗著菜。
司凝自找了個沒趣,她百無聊賴的蹲在旁邊,看著他手指水里翻動,看帥哥洗菜,的確是種享受。
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司凝暫時可以屏蔽他的身份,和他以往做過的事情,就只把他當做陸啟。
如果司央在這里,他就會發現,司凝在這種地方,比起在家里的是時候,要活潑的多。
準確的說,是和陸啟在一起。
司凝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這些天在家時的郁悶和悶悶不樂,到這里之后就一掃而空。
她仿佛又回到原來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了,前提是,不去想他們離開這里以后的事情。
陸啟蹲在院子旁邊洗菜,司凝就在旁邊看他洗,洗好之后,又跟著他去了廚房。
外邊的天已經黑了,他找出屋里的蠟燭點燃,微弱的燭光勉強能夠照亮這不大的廚房。
陸啟脫了自己的外套,只留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他挽起袖子,將柴拿來生火。
司凝眼巴巴地看著他,看他一本正經生火的模樣,還以為他能無師自通,看一眼就能把這個土灶用明白呢。
結果十分鐘后,兩人從濃煙滾滾的廚房里跑了出來。
司凝捂著嘴,一邊擦被煙熏出來眼淚,一邊咳嗽。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重新抬起頭,看向廚房,里面除了煙,什么都看不見。
“這是你新研究出來的殺人方式嗎?把人熏死?”
司凝轉頭看著他,發現他臉上黑漆漆的,又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