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你這可就冤枉奴家了!我們玄衣酒館的價格一向如此!哪有宰客一說,只不過是昨晚上你太過于猴急,沒有聽我講完玄衣酒館的規(guī)矩!”
老板娘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你們這玄衣酒館存在的意義在哪里?”陸云不解的說道:“不為盈利,難不成僅僅只是為了聚攏一群酒鬼,整天酒氣熏天?”
老板娘莞爾一笑的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將手中的旱煙桿在椅子腳上磕了磕,說道:“我們玄衣酒館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少狹雖然打敗了醉骰,但也僅僅只是我們店里的客人而已,還沒有資格對我吆五喝六的吧!更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們的玄衣酒館的運營模式吧?”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修補墻壁的壯漢們,此刻也都站到了老板娘的身后,仿佛只需要老板娘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沖上去和陸云搏命一般。
陸云哈哈一笑說道:“也是!也是啊!是我多管閑事了!只不過你這酒館什么時候能夠開業(yè)!我有些饞你們的酒了!”
“我們玄衣酒館講究一個緣字,開業(yè)不固定!有時凌晨十二點,有時晚上半點!對于我們來說,十天半個月不開門也屬常態(tài),有緣自然能夠碰上,無緣在門外等候數(shù)日,漠然離開的同樣不再少數(shù)!”
老板娘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這玄衣酒館不得不說,有點意思!”陸云贊嘆道。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畢竟在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可就在陸云正欲轉(zhuǎn)身離開之際,一道聲音竟然從玄衣酒館的二樓傳了出來。
“少俠!既然來了!何不來二樓與奴婢小酌一杯?”
這聲音莞爾如杜鵑滴鳴,婉轉(zhuǎn)動聽!
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就在陸云還好奇世間能夠擁有如此聲線的人兒時,玄衣老板娘等人臉上吃驚的表情,更是讓陸云一愣。
這一個個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個大鴨梨了!
“箐姑!這不太好吧?”老板娘朝著玄衣酒館的二樓望去,聲音中透露尊敬。
“少俠能夠擊敗醉骰,能夠賞臉與奴婢小酌一杯,是奴婢的榮幸!”
那莞爾之音再次從玄衣酒館的二樓傳出。
“既然箐姑娘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如果我宋某再做推辭,就有點小家子氣了!”
陸云邊說邊朝著玄衣酒館內(nèi)走去。
不成想竟然被玄衣酒館的老板娘給擋住了去路,附耳警告道:“少俠!你最好別耍什么小心思!你如果出不遜惹了上面那位不開心,甭說這33號中州城了,真?zhèn)€中州島都將沒有你的容身之所!”
老板娘的這番話讓陸云不由的一愣,他倒不是被這番話給唬住了,而是對二樓這位叫做箐姑的女子愈發(fā)的好奇了!
“宋某在這里先謝謝姐姐的好心提醒了!”陸云拱手說道,繞過了玄衣酒館的老板娘朝著里面走去。
由于關(guān)著大門,玄衣酒館內(nèi)有些許的昏暗,但對于修煉到如此境界的陸云來說,這點視線上的阻礙,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只不過讓陸云有些意外的是,這玄衣酒館內(nèi),雖然沒有開張,在桌椅板凳上爬滿了客人,一個個身上酒氣熏天。
不少面孔,陸云昨天都見過,但這其中也有不少是他從為見過的陌生面孔。
小心的從這些人中間穿過,陸云登上了前往二樓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