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周之前。
懸空寺。
一個穿著素服,滿臉慌張的小和尚跑進了釋空和尚的住處,大喊道:“不好了!方丈,真的大事不妙了!”
釋空和尚皺了皺眉,開口道:“怎么回事?”
小和尚咬了咬牙,道:“方丈,最近這段時間里,咱們的香客不是一直在往旁邊的土地廟跑嗎?”
“其實一般普通的香客跑也就跑了,但是最近有幾個大財主......哦不對,是和我佛有緣的大香客,居然都再沒來過咱們懸空寺了。”
“我剛剛跑去那邊一看,他們居然都跑到那個該死的土地廟去了!”
“您說說、您說說,要是這情況一直這么持續(xù)下去,那咱們懸空寺以后還能有香客嗎?咱們靠什么花天酒......普度眾生啊!”
釋空和尚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和尚,冷哼一聲道:“這土地廟,真是愈發(fā)囂張了啊!”
“要是再不給他們一點整治,怕是以后真的就要爬到我們懸空寺的頭上來了!”
其實這段時間里,釋空和尚也一直在煩惱土地廟的事情,也在想辦法解決。
只不過想辦法歸想辦法,他當(dāng)時還沒有太著急。
而現(xiàn)在,自己的大客戶都被旁邊的土地廟給搶走了。
這要是在沒有一點表示的話,自己以后也不用混了!
“我讓你給我和滅鼠隊的隊長聯(lián)系一個飯局,你給我聯(lián)系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