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龍來到張亭序跟前，開口問道。

張亭序抬眸看他一眼。

原本意氣風發的茅山天師，此刻的眼神之中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聽到周玉龍的問題，他只是擺了擺手。

“能想什么？在想我之后用什么方式去死，比較符合我茅山天師的身份。”

“水葬，還是火葬？”

周玉龍嘴角一扯，也知道眼前的張亭序是在用玩笑活躍氣氛。

他搖了搖頭，道；“當真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張亭序的表情一點點恢復嚴肅，直勾勾地盯著周玉龍。

“你覺得若是有辦法的話，我還會在這里傻站著嗎？”

“眼前這個局面，別說是我們，就算是聯盟的高層盡數在這里，估計也沒辦法解決。”

“從外面打開通往里面的通道，尚且需要五名聯盟高層合力出手。”

“從里面打通去往外面的通道，那難度何止百倍！”

“我們想出去，難如登天！”

張亭序搖了搖頭，又道：“或許，如果你我在這片空間之中，能夠找到突破筑基期的辦法，那說不定還有出去的一線生機。”

周玉龍聞，頓時嘆息一聲。

這句話的意思，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在這片空間里，找到突破筑基期的辦法，那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

這片空間之中，空氣里含著的不是稀薄的靈氣，而是那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妖氣。

他們來修煉來源的靈氣都沒有，只有一些少的可憐的靈石。

真要說起來，也就趙二虎的靈石多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