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勝從茅廬之中走了出來,看到晁蓋,神情一愕,問道:“天王哥哥,你、你這是......”
晁蓋笑道:“兄弟,怎么,不歡迎哥哥前來嗎?”
公孫勝苦笑道:“不是不歡迎哥哥前來,只是沒有想到您會前來薊州,如今您已經是真正的天王了,坐鎮大名府,享有河北與京東近千萬百姓,聲望更勝從前啊,大名府中的事務只怕讓哥哥都要忙壞了,如何還有閑暇前來薊州尋我?”
晁蓋悵然一笑,答道:“兄弟,不必為哥哥我遮掩,這大名府不管是軍務,還是政務,都與我無關,所有的事情都是晁云跟張叔夜在操持,我只不過是一個吃閑飯的而已,即便是想要插手,也無從插手啊,到了這個時候,我方才發現,我才是真的一無是處。
”
公孫勝嘆道:“哥哥,小弟看出來了,自從梁山分裂之后,哥哥意氣消沉,甚至連武藝都已經荒廢了,何必呢?”
晁蓋冷哼道:“我可以不與他宋江計較,可是他幾次三番要害我,將我置于死地,若是只是兄弟間的爭斗,也就罷了,可是前者他竟然派出馬靈與花榮等人潛入大名府,意圖將我孫兒劫走,實在是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不是我不肯罷休,實在是他欺人太甚了,唉,如今我右臂已殘,半殘之人,還談什么?至于這仇,看得更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