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
顧若雪小臉煞白的看著蕭北,這一刀緊帖著白人男子的頭皮劃過去,血都竄線了。
這大廳廣眾的,似乎不妥吧?
何況還有那么多國內(nèi)權威的媒體在場。
蕭北淡然一笑道:“我在給他治病?!?
說完,又拿出兩根銀針,來到白人男子背后,在他肩頸處直接扎了下去。
很快,白人男子的血便止住了。
白人男子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然后蕭北不緊不慢的取下了余下的九支銀針。
前后過程不到十分鐘,白人男子好像換了一個人相似。
“哦,我的天吶,我的呼息好像順暢多了,身上也沒有那么疼了,我的腰......我的腰也不疼了?!?
白人男子手捂著胸口,連著大喘了幾口氣。
“不對!針疚是無法治療癌癥的,這是整個中醫(yī)界的共識!”
“他一定是用特殊的針法,給這個病人止了疼,才會讓他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康復了。”
李天書突然大吼一聲,用手指著蕭北怒斥道。
如果這個病人就這么被蕭北治好了,那不就等于他已經(jīng)輸了嗎?
之前他可是和蕭北打過賭的,讓他當眾給蕭北磕頭?
門都沒有!
臺下趕來觀看比試的不少中醫(yī)名家,此刻也都議論紛紛。
“針疚也能治療癌癥?反正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