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文逸對這種感覺厭惡極了。
他原本就是被后來接回來的私生子,身份飽受質疑不說,還經常有人處處拿他和戰修宇來比,又指責他處處不如戰修宇,更有甚者,聲稱要不是戰修宇廢了腿,落了殘疾,他這輩子想名正順的回到戰家都是癡人說夢,這已經讓戰文逸很惱怒。
現在戰修宇三兩語,又來全盤否決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還評頭論足說他蠢,他哪里能忍?
因此,戰文逸看向戰修宇的眼神裹挾著疾風驟雨般的怨恨。
戰修宇感受到戰文逸的恨意,也不再賣關子,幽幽開口,“陸家跟傅家結了親,雙方都是世界級的豪門,即便戰家歷史悠久,單跟其中任何一個單方硬碰硬都討不到任何好處,更遑論是他們現在兩家人成為一家人?一旦真的跟這雙方對付起來,我們落入下風是必然的結局。”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說道:“說不定,我們還會被打的永無翻身之地。”
這絕不是危聳聽。
戰父明顯也預料到其中的深意,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此時青一片黑一片,比走馬燈還復雜多變。
戰文逸見戰父有些動搖,登時就急了,大聲反駁了回去,“所以你就認定是我蠢了?什么都是我的錯了?我也是爸的兒子,難道就只有我做什么都是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