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問,但是戰父不敢不答。
戰父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還不是這個逆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什么不好,非要招惹你!”
陸筠霆問:“在叔叔眼里,我很可怕嗎?”
戰父忌憚的看了陸筠霆一眼,沉重的點了點頭,“不是你可怕,而是你的能力太可怖了,你把陸氏集團發展成現如今的規模,在商業場上,已經站在了金字塔頂尖,戰家沒有你那樣的實力,自然只能在你之下。”
陸筠霆明知道這是恭維的話,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叔叔過譽了,只是運氣好點罷了。”
戰父繼續說道:“我們戰家雖然是年代久遠的百年大族,但現在跟陸氏集團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我們不得不承認,現如今整個國內,早已經不是我們戰家的天下了。
我雖然有心想要培養戰文逸,但是他性子太急躁,總是急于求成,成日里恨不得做出點大事兒來證明自己,結果他活得不耐煩,非要跟你作對,自己作死到這個地步,吃不了兜著走也是他活該。
當年如果不是修宇的腿殘廢了,我也不會把他接回來,說到底,是我自己引狼入室......”
聽著戰父這番懺悔的論,陸筠霆沒什么感受,他不會覺得戰父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地方,他只知道當初是戰父自己親手放棄了戰修宇這個兒子。
做父親做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但是非對錯沒人能說得清,大概也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曾經的一念之差,所造成的后果到底在不在他們所預想的范圍內。
陸筠霆懶得再跟戰父廢話,“叔叔,你知道我過來,不是來聽你說這些話的。”
戰父立刻反應了過來,“是,我知道,筠霆,你要是想對付戰文逸,就去對付他吧,我絕對不會再多管他的閑事!這次他想要謀害你,確實也該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