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間中,云鳴一直在觀察陸長生。
“這就是陛下的師尊?”
在這段時間內(nèi),云鳴無數(shù)次暗處觀察著陸長生的一舉一動。
想要摸清楚他的底細(xì)。
可是,經(jīng)過這些天的觀察,云鳴反而越來越看不懂陸長生了。
每天睡覺不修煉,起來的時候還極為艱難,拖到午時才會起來!
起來后,就會讓陛下或者葉秋白去煮飯。
吃完飯后,就會在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躺在那竹制躺椅之上,在那躺椅的旁邊,還有一個小木桌,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靈果……
起來之后,便去給那所謂的“菜地”澆水,松松土……
然后……然后晚飯做好了,繼續(xù)吃晚飯。
晚飯過后,去學(xué)院逛了一圈,消個食,
便回去睡覺了……
一天又一天,周而復(fù)始。
云鳴傻了,這跟他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作為陛下的師尊。
至少也是要那種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才行吧?
而且,動不動就去閉個關(guān),時不時渡個劫。
再不然,就研發(fā)出一些驚世駭俗的武技功法。
只有這種人,才配的上作為陛下的師尊才是啊!
可是,這陸長生是怎么樣的?
從來不會修煉,吃了睡,睡了吃,中間去散個步,澆個水。
然后就沒了?
這不擺明了就是一個咸魚嘛?
起初,云鳴感受不到陸長生的境界,以為是他的境界太過于高深,遠(yuǎn)超于自己,這才無法感知到。
可是,現(xiàn)在云鳴懷疑,這陸長生恐怕就是一個普通人!
只是,如果是這樣,陛下為何要拜他為師呢?
于是乎,某一天,云鳴找到了陸長生,問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本事?
陸長生聞一愣,歪著頭,皺著眉頭,仔細(xì)想了想。
“好像沒有。”
云鳴剛想說什么。
秦天南就過來了,在身后,還有一個年輕女子。
“長生啊,我給你帶了個好苗子過來。”
陸長生無奈道:“秦叔,我說了,我不想誤人子弟,別往我這塞弟子了。”
秦天南故作嚴(yán)肅,道:“長生,過分謙虛就是驕傲了,她的天賦很好的,由你來教導(dǎo),我藏道書院又能多出一個天驕!”
陸長生捂著臉道:“我真的不懂這些,而且,我都有兩個徒弟了,那兩個我都頭疼的不行,要不是會做飯,我早把他們送走了。”
葉秋白和紅纓這時候走了出來,聽到這番話,不由得一陣無語。
秦天南見葉秋白和紅纓出來了,只得嘆了口氣道:“唉,秦叔知道你喜歡清閑一點,行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秦天南帶著女子離開了這里。
云鳴看著這一幕,不禁一愣。
明明沒什么本事,為什么院長還要親自過來把別人塞給他做弟子呢?
這時,葉秋白和紅纓走上前來。
“你們兩又咋了?”
葉秋白問道:“師尊,我太初劍經(jīng)里面有些不懂的地方。”
聞,陸長生道:“那你問唄。”
葉秋白將問題說出后,陸長生滿臉嫌棄道:“你咋這么死腦筋啊,換一個角度想想。”
接著,陸長生提點了葉秋白一番。
畢竟是從他手中傳出去的,陸長生自然也參透了太初劍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