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黯最終都沒有給我一個說法。
因為這件事,我們一直在冷戰(zhàn)。
我不想和他說話,很多事情都想不通,因此常常看著外面的雪發(fā)呆。
很快我就沒有時間發(fā)呆了。因為消雪開始了。
我不知道林向冉是怎么說服秦鄔的,但消雪的效果很明顯。
息壤雖然被死氣污染,但它畢竟是神器,而且其生生不息的能力很快就遍布整個靈外城。
正如現(xiàn)在,我的腳下正是息壤。
息壤之上生長出枯黃的草木,沒什么生機,卻是消雪的一把好手。
只是這雪下得太久了,不是一天兩天能結(jié)束的。
轉(zhuǎn)眼就又是半個月,地面上的雪越來越薄,出門行走已經(jīng)不是什么問題了,不過冷還是真的冷,溫度更低了。
因此消雪的速度也在慢慢的減緩。
另一邊,通天大陣也布置了起來,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這些我都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旁邊看著。
秦鄔消雪還在繼續(xù),只要他一停下,這雪一夜之間就能讓之前布置的通天大陣前功盡棄。
我很好奇秦鄔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有息壤,但驅(qū)動息壤也需要靈力,他身上的靈力還能堅持多久呢?
這個疑問沒多久就有人來給我解答了。
深秋將自己裹的和個蠶繭差不多,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來。
屋子里,深秋將圍巾摘下,然后是手套帽子之類的,里三層外三層,最后才露出那張小臉來。
“你怎么來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