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塵啪一聲放下筷子,冷冷說道:“蘇梓晰!”
蘇梓晰噤聲,雖然有點怕蘇一塵這個大伯,但他心底也是不服的。
一轉身已經跑上樓了。
蘇老爺子有點頭疼。
老二家的這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是好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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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時刻關注勞院士賬號的雪兒媽發現勞院士發圍脖了。
這次不僅曬了粟寶的畫,還曬了涵涵的話。
雪兒媽覺得不平極了,粟寶的畫也就那樣吧,勉強跟她家雪兒有的一比。
可涵涵畫的是什么鬼?那是母雞嗎?一點都不像!
幾條亂七八糟的線條,毫無美感!
雪兒媽憤憤不平:“什么東西啊!蘇家也夠讓人無語了,花錢捧粟寶還不行,現在連帶涵涵也一起推上去,就硬捧唄?”
“蘇家人功利心也夠重的!就兩個小孩,畫得一般般,至于嗎?”
雪兒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黯然的說道:“媽媽,是不是雪兒那天說了壞話......”
她對那天說謊被當眾拆穿的事耿耿于懷。
想到那些人嘲笑的、懷疑的眼光,她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
還有粟寶搶了她的名額,車子前經過的兩個阿姨說她沒資格做勞院士的學生。
隨著時間推移,雪兒反而沒有釋懷,反而對粟寶越來越怨恨......
雪兒媽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不是你的錯。”
看雪兒郁郁寡歡,雪兒媽想了想,說道:“明天你就不去上興趣班了,媽媽帶你去露營吧!”
雪兒臉色一喜:“真的嗎?”
雪兒媽是個雞娃媽,雪兒從兩歲的時候就開始上各種興趣班了。
每個周末都安排得滿滿的,即便偶爾休息,雪兒媽也要陪著雪兒看書,培養閱讀習慣。
所以雪兒的生活就是上學——輔導班興趣班——在家看書。
現在得知能去露營,雪兒總算變得開心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