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都說了,不光是把這些年的委屈說出口,也不是為了在你面前賣慘,我只是想對你說,既然你我的關系已經確定了,你就不要再來招惹我,省得再讓另一個女孩子委屈。”
她大概也明白傅北行是真不懂。
出生就是傅家的太子爺,未婚妻也是現成的,不是她就是姜笙。
也不知道是該說他眼光高還是該說他專一,從記事起他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傅氏幫忙打理,他身邊先是跟著她后來是姜笙,再沒有出現過其他女人。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之間這種爭風吃醋的行為,又或者是不屑和沒興趣,總歸是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不懂這種事情也正常。
就好比一個副駕駛座,他似乎覺得誰坐那里都行。
但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要把話給說清楚。
跟前的男人似乎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此刻高大的身影矗立不動,似乎在消化她所說的話,并沒有再像先前那樣以強勢的姿態把她圈在私人社交范圍中。
良久,傅北行才重新垂下眼簾,認真地看著紅著雙眸的姑娘。
他喉結滾動,又艱難溢出一聲抱歉,“我并不知道你從前......如果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不會那樣做。”
不會故意對她置之不理,不會次次自以為地打趣她逗她玩、實際上在貶低她剜她心。
更不會將她送出國......
那時他只看到她低頭事事說好的模樣,以為無論什么她都能承受,又怎么知曉她其實也委屈得會在夜里肚子咬牙痛哭。
如果他知道,他斷不可能那樣做。
可這世間事,從來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