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因疼痛在地上痛苦哀嚎,被踩著的手臂動彈不得,只能硬生生地受著。
商榷想起姜予安脖子上的那道紅痕,黑眸中戾氣翻涌,只覺得這一腳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蹲下,一把鋒利的小刀貼在男人臉上,語氣卻依舊懶洋洋的:“告訴我,誰讓你動她的,還有你說的讓我妹妹拍什么澄清視頻,又是怎么回事?”
泛著寒意的刀片在男人臉上拍了拍,威脅的語還在繼續(xù)。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前不搭后語,或者交代得不明不白,也別怪我這把刀一不小心劃錯了地方,傷到你哪兒就不好了。”
他話音未落,刀鋒便在男人的下巴處滲出一道猩紅的鮮血。
動作看似是不經(jīng)意,可痕跡卻不淺。
他小妹沒回來時受的傷他護(hù)不住也無能為力,現(xiàn)今他尚在她跟前,怎么能還讓她身上留下傷痕。
怎么敢!
那人倒是有些硬氣,咬著血牙也不松口。
“二哥,你和他說那么多做什么?”
一直沒多少存在感的商淮忽然上前,垂眼落在男人幾乎殘缺了的手臂上,微微歪了歪腦袋。
“他那只手碰了小妹,就廢了他哪只手好了;小妹身上哪兒傷到了,十倍還回去好了,何必和他說那么多廢話。”
他倒也沒有像商榷那樣對這人動手,只目光在這人殘破的身軀上掃視了一番,隨后清冷的眉目與此人對上,牽扯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