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得意的語氣讓姜予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怎么動手打人還挺驕傲?
姜予安頗有不滿地甩開了商榷的手,心里更是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如果給了商榷一個好臉色,恐怕日后他更加得寸進尺。
她冷下臉,彎身查看了一下傅北行的情況。
兩年前都國外的課程,學過一點簡單的急救和包扎措施,不至于當睜眼瞎。
傅北行身上的傷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可以歸于輕傷。
沒有傷及要害,但商榷那拳頭是實打實的,一點都沒有給傅北行來半點虛假。
所以這會兒在地上躺著,是真的沒有緩過勁兒。
此刻感受到一陣熟悉的馨香傳來,硬生生撐著才睜開一道眼簾。
“......安安?”
有些虛弱,從破了皮的嘴唇里溢出兩個字。
聽到傅北行在喊自己,姜予安頓時失了照顧他的心思,臉色也更冷。
她站起身,對不遠處看了半天戲的蔣延洲吩咐。
“蔣二少,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你的好兄弟了。實在是對不住,今日讓你們來做客,受了這委屈。”
“沒有沒有,老傅自己送上去求著二哥打的,和你們無關!”
蔣延洲可是全程都看在眼里,怎么開始怎么結束全都看著呢,這期間傅北行是沒反抗過一下,心中佩服老傅是條漢子的同時也有些發涼——幸好娶圓圓的不是自己。
他從臺階上下來,“那圓圓我......”
“我給你們找個房間,你先扶著他去休息一會兒吧,廚房的飯菜已經熟了,你和我們一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