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上禮儀教養,當即就差點嚎出來。
“商榷,你能不能懂點規矩?商承表哥都沒落座,你身為弟弟先坐下,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我沒禮貌?范表妹,我大哥都沒說什么,你倒是先替他教育我,誰沒禮貌?”
商榷也不怕這女人胡攪蠻纏,反正他能比她更攪和。
“再說了,這是我商家,什么規矩,輪得到你來管?”
對一位客人說出這種話,的的確確是不太禮貌。
但對于一位不受歡迎的客人,餐桌上的人巴不得商榷多來兩句。
以至于一向注重臉面的商建鄴都沒有說商榷什么。
范思雨還想說什么,還沒開口,腰上被自己母親掐了一下,話也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光如此,還紅了眼睛。
她坐直身子,委委屈屈地坐在椅子上,可憐得緊。
時枚端著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姐、姐夫,也不是我說啊,商榷這孩子你們的確是管教得不好。今天餐桌上也不光我和思雨,還有兩位歲數大的客人在呢,你們就看著他這樣欺負我們母女?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們母女倆沒個男人倚靠,就好欺負?”
話音落下,整個餐廳都安靜下來。
更顯時枚尷尬。
時枚也委屈起來,沖商建鄴哭訴:“姐夫,你以前也明事理的,商榷做的不對你還會說兩句,你今天就看著他欺負思雨是嗎?”
商建鄴抬起頭,掃了對面一眼。
時枚拿起帕子假哭,旁邊的范思雨更是可憐,梨花帶雨不知道是被掐的還是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