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媽做的都是粗活重活,身體比現在社會上一些年輕人還好。
雖然呼吸有點重,可一點都不影響她的腳程,保持原來的速度前行。
見狀,傅北行和蔣延洲也不好再說什么,默然跟著離開。
路過花園里的葡萄藤架時,余光瞥見了那一抹倩影。
傅北行腳步忍不住停歇,駐足看向那處。
葡萄藤下的姑娘笑容很是甜美,正抱著那幾歲大的孩子去摘高處更大顏色更加鮮艷的果實。
旁邊的藤椅上還坐著兩位美人,穿著改良旗袍的貴婦面容和藹,笑瞇瞇地瞧著姜予安和那小孩,而另一位看著年輕一點的,也同樣噙著淡淡的笑意,目光祥和地望著她在胡鬧。
“傅先生,不是說好離開嗎?”
童媽一回頭,就看到傅北行目光專注地在看著自家小姐,心里的火氣頓時上來。
果然,這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嘴上說著打擾,結果呢?
一看到他們家小姐就走不動道了,什么人吶!
看這張臉還挺癡情的,那當初怎么不好好對待他們家小姐,非得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
現在離了婚,又回頭惦記著他們家小姐了?
天底下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
被童媽這么一提醒,傅北行只好收回目光,有些歉意地沖她說了劇對不住。
他也沒想打擾,只是情不自禁。
看到她,便移不開視線。
如果人真的有靈魂,他甚至就想自此死去,化作靈體在她身邊默默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