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予安能聽到他的心聲,別說給他一個好臉了,她非得狠狠罵上一句不可。
做什么夢呢!
他也配?
沒有把他歸到仇人那一范疇,已經(jīng)是她大度,還想和陌生人比?
人家陌生人好歹沒對她做任何實質(zhì)上的傷害,他呢?
即使方才那位小少年對她有些惡語相向,可在了解事實之后也及時道了歉,他呢?
他哪來的臉說出這樣的話?
就憑昨天他被她二哥揍了一頓?
可真自作多情。
姜予安這會兒才覺得,他二哥下手還算輕的,竟然能沒讓傅北行進醫(yī)院,還能看著什么事情都沒有,來這里湊熱鬧。
早知道如此,她昨天就不該攔住二哥,還差點和二哥吵了一架。
虧死了。
也懶得回應(yīng)傅北行,直接挪開視線。
姜予安看向宴彬珂:“老師弟,我出去走走,這什么評委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了。”
“別啊小師姐!”
宴彬珂見狀可不樂意了,當即就賣慘,“哎呦師姐,你看我也一把年紀了,我半只腳都踏進棺材板了,你就忍心讓我在這里坐那么久嗎?我這老腰啊,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