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起早睡,在花園里散散步,或者帶帶小孩,甚至偶爾還幫童媽在廚房里打打下手。
除了始終是一副笑瞇瞇的溫和表情,根本看不出喜樂之外,這段時間以來,是瞧不出時臻身體不好的。
也就是這會兒肉眼直觀地感受到時臻臉色的變化,雖然面上還是帶著笑意,可卻能讓人看出一股林妹妹的嬌弱。
如果不是因為這層關系,她也絕對不會花費這么大精力去請郭老。
一個活生生的人,不能哭不能大笑,只能維持著平靜的心情,渡過每一天。
這樣活著,與行尸走肉有什么區別?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姜予安還是希望母親能恢復如常。
生氣了可以發火動怒,難過悲傷了可以痛哭,高興開心了可以放肆大笑......
而不是像現今這般。
郭老神情也肅厲起來:“沒什么麻煩不麻煩,我既然答應,便會做好一個醫生的指責。更何況,我也不是白干活,可是承了不少小友的情誼。”
姜予安彎了彎唇,“還是得謝謝郭老的。”
是他賦予她們希望。
她能做的,不過寥寥幾頓飯食,比不上他們治病救人的高尚。
當然,這次沒有再故意打趣宴老。
“師弟,先回去吃頓飯吧。你即便要回江城,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起碼得吃了飯再走。”
話是這么個理兒,宴彬珂本身也舍不得走的。
他選這么個時間,就是知曉姜予安這幾天忙,想避開姑娘,自己獨自離開。
也省得到時候離別時不舍。
誰能想到恰好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