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知道老爺子是故意的,也不追著問。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老爺子已經(jīng)自顧地開口全部交代,把姜予安近來的狀況全部交代。
不光是這段時間要在醫(yī)院和商家來回跑,還有公司那邊成立工作室的事情。
至于姜予安最后那句,說忙著準備戀愛,明顯是隨意忽悠應付他的。
時景聽罷只低低嗯了一聲,面色依舊,也沒有做過多評價。
一路無。
把時閻豐送到商家之后,他也沒有多留,東西擱在別墅大廳就準備離開。
“這有些孩子啊,就是怎么教養(yǎng)也教不會,進屋不會叫人,跟個啞巴似的,也不知道書都讀到哪兒去了。”
時枚懶洋洋的聲音在客廳里響起,也讓折身準備離開的人停頓了一下腳步。
原本不打算理會,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時景忽然又轉了一下腳步。
“原來沙發(fā)上還坐著人吶,我還以為外婆一個人在家里住著,又抱回來一直狗狗來養(yǎng)。”
時枚當即就火大,“你罵誰是狗!”
尖銳的聲音聽得人頭疼。
時閻豐都看不下去,撩著眼皮子瞥過去。
“你看看你什么樣子?養(yǎng)條狗看到人回來也知道起來迎接,你是在沙發(fā)上坐著動都懶得動,還有臉開口說小景沒有禮貌?”
欺軟怕硬,時枚這一身的火氣也瞬時被時閻豐給破滅。
她撇著嘴委屈極了,“我是他長輩,哪里有我迎接他的道理。”
時閻豐冷哼,“那我還是你老子呢!”
時枚瞬間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