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打濕過,烤干后仍然還是皺皺巴巴的,甚至衣衫的口袋還夾著一些蒼耳和雜草。
大幾萬的西裝被弄成這樣,姜予安都不知道是該說自己這個人質值錢,還是說這位少爺壓根就沒把這點事兒放在心上。
不過姜予安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
她餓得不行,滿心只想著該怎么樣在這樣的深山老林找點吃的,還有怎樣從這里走下山。
至于旁的,只能在腦子里打個轉,便立刻拋之腦后。
在生存面前,其他的東西就顯得不太重要。
姜予安起身動了動,看了一眼在對面還有睡夢中的傅聿城,頓步思索了一下。
要是自己就這樣走了,是不是算她逃出這人的魔爪呢?
可萬一這外頭還有他的人,畢竟他能在這里生起火,還能給她帶來水,不是沒可能聯系到自己的人手;又或者還沒有找到二哥又被這瘋子給逮回來,那她怎么辦?
幾番考慮之下,姜予安還是試探性地詢問了一聲。
“......傅先生,傅先生?”
躺在地上的人沒什么動靜。
如果不是他胸膛的起伏,姜予安都要覺得他已經沒氣了。
外面的太陽已經徹底升起,將昨日下的雨珠蒸發,回溫有感覺有些熱。
姜予安也是在這時察覺到傅聿城的不對勁。
他們所待的這個山洞并沒有多少植被遮掩,陽光可以肆無忌憚地灑下,是過于熱烈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