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完完全全是出于個人教養,以及不確定他話里是否為真,心中好奇她才會忍住語,這樣聽話地跟在他旁邊,姜予安這樣在心里告訴自己。
到底與自己相處多年,一點點把她從前別扭自卑的性格轉換,商榷一眼就看出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他也懶得理,站在馬路邊上哄人認親,怕是他腦子也出問題了。
自顧掛了電話,隨后發了幾句語音出去,商榷這才慢下腳步有空和姜予安講話。
“你大早上出來干嘛,傅聿城那個瘋子沒關著你?”
“......”
姜予安其實有點不想和商榷講話。
這人態度實在是惡劣,嘴上說著是她親生的哥哥,動作辭之間沒有看到一點兄長的模樣。
要不是長了一張還不錯的臉蛋,換做其他人,高低把他當做騷擾的送進警察局。
還有他身上穿著的衣服,都不知道幾天沒換洗了,她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哥哥?
但聽到他話里的意思,思索間仍然忍不住反駁。
“為什么我要被關起來?我又不是人質犯人,我是來這邊旅游的好嘛!還有你嘴里的傅聿城,我知道這個人是個混蛋,但他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陪在她身邊的,是她的阿行。
要不是傅聿城那個混蛋,她也不至于遠走他鄉。
想到自己即將要遠離故土,姜予安大早上出來看風景的心情都沒有了。
還碰到了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