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陳醫生會帶來一些湯面之類的食物,也不盡人意,甚至傅聿城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那上面漂浮一層紅油的食物,大少爺自然是嫌棄之際,連帶著她也不能一起享受,被迫去勉強看得見湯底的白菜煮面。
要她說啊,人生短短幾十載,總得有點喜好的。
她似乎也沒有太大的追求,回想著前幾年似乎總追著一個人跑。
如今面前陌生的兄長告訴他,這個人未必是她想象中的那位。
似乎連心中所求都不知曉是什么了。
還有什么意義呢?
自然還有的。
山川風景且不說,單單就拿面前被大少爺嫌棄得不行的油條來說,也未嘗不能當做一種追求。
心中釋然,姜予安也不再糾結往事。
她拿起筷子,坦然自如地開始用餐,也不去糾結面前的早飯是否健康。
好吃就行,否管是啥。
對面的商榷見狀,笑了一聲,“信了?”
姜予安抬眸睨了他一眼,“信歸信,但你這人態度實在惡劣,有待觀察。”
不管怎么說,眼下對于姜予安而,商榷不過是一個見第一面的陌生人。
對比起與她相處過一段時間的傅聿城而,顯然后者在她心里占據的信任度會更高一些。
甚至可以說,陳延都比眼下的商榷來的親近。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姜予安理智在告訴自己面前不過是一個陌生但有血緣關系的兄長,可身體本能地還會在他面前做出放松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