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姜笙出現后,他目光便再沒有落到自己身上。
不是負心人,又何談恨呢?
她自作多情已經夠累了,何必還要再給自己添加負擔。
但她仍然想不通,那個幼時會保護她、不讓別人欺負她,甚至還會喊她小媳婦的哥哥,怎么會變成如今這般面目全非。
當真就是童無忌,當不得真嗎?
連一點點好都消失得徹底。
她緩緩的,將疑問說出:“傅北行,假如真的和你猜想的那樣,你會不會殺了我了,讓我在這個世界消失?”
“姜予安,你在說什么胡話!”
傅北行想也沒想就把她的話給打斷。
生死這種事情,也能這樣隨便說出的嗎?
還殺她?他再怎么樣也不會......
大抵是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重,而姜予安的情緒也有些不對。
他語氣緩和了兩分:“安安,你為什么要這樣問?”
姜予安沉默了片刻,重新閉上了眼睛。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也別放在心上。”
從傅北行的語氣聽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派過人在國外暗殺她。
可大哥他們查到的線索,分明就是指向傅家。
要么他在遮掩,要么是姜笙利用他的勢力,做一些傅北行不知道的事情。
但傅北行也沒有理由騙自己。
算了,也不重要了。
本想直接問傅北行,不過眼下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他肯定也不會信。
而且離婚都已經釘在案板上,姜笙從前想除掉自己,無非就是傅太太這個位置。